「除了大英雄或可憐蟲,其他真實的身心障礙者在哪裡?」-立委楊玉欣專訪
「我以前做主播的時候,大概工作的前一天晚上七點就會開始不吃不喝。因為我的職場環境不允許我恣意去上廁所、我當年賺的薪水也沒有能力讓我去聘一個看護來照顧我。」為什麼不能在工作的時候去上廁所?我們百思不解。「我以前的同事都對我很好,每個人都想幫我。八年來我的化妝師每天到我家來接我上班,因為我沒辦法自己走路;我有八把鑰匙給我的同事,因為我沒辦法去幫他們開門,納莉風災後他們都跑來看我有沒有事。」
「我以前做主播的時候,大概工作的前一天晚上七點就會開始不吃不喝。因為我的職場環境不允許我恣意去上廁所、我當年賺的薪水也沒有能力讓我去聘一個看護來照顧我。」為什麼不能在工作的時候去上廁所?我們百思不解。「我以前的同事都對我很好,每個人都想幫我。八年來我的化妝師每天到我家來接我上班,因為我沒辦法自己走路;我有八把鑰匙給我的同事,因為我沒辦法去幫他們開門,納莉風災後他們都跑來看我有沒有事。」
「像芬蘭,投入最多教育資源的階段是國中,而臺灣是高中。這是因為他們要在小孩子在進入『人格蛻變狂飆期』之後、進入學業成就被分等之前,給予他們最多的幫助去認識自己,因為他們不願意邊緣化任何一個小孩。為什麼我們要投資他們?好像在浪費時間和金錢?因為如果他們過得不好,整個社會也不會好,我們這些原本過的舒服的人也不會好。」
「剛好我來自社會較底層的家庭,所以我理解『窮人為什麼窮』,它有極複雜的成因、還有一種難以改變的命運感。二十年來走在充斥醫療的路上,所以懂為什麼總有這麼多的重症家庭會傾家蕩產、為什麼會上當受騙;因為父母永遠不會放棄為孩子『尋求一個希望』,永遠會不惜任何代價去為孩子拚各種的可能性。」
「我們也遇過有學員希望我們協助打電話跟雇主說明,他們週末是真的來 One Forty 上課。」不少雇主仍然視移工為自己的所有物,以家父長式管教移工不應該隨意外出取樂、容易交到壞朋友或被騙。首批到 One Forty 上課的學生,他們的雇主大多相對開明,樂意讓移工在工作之外,也能在台灣吸收新知。
「媽媽問她,如果用大水缸裡存的學費替爸爸辦喪事好不好?Yani說好。並且為了擔起經濟支柱的位置,放棄學業去雅加達的工廠工作,後來聽說台灣的薪水比較高,她惦記著爸爸希望她上大學的願望,隻身來到了台灣。」
「我每天都會給我爸媽一點小作業,例如傳貼圖或錄一段影片給我,久而久之,他們就在互動中學會了。不要罵他們怎麼連密碼也記不住,長輩不是抗拒科技,只是怕學不會很丟臉,久了之後變成『我就是不會啦』的態度,也變得不好意思發問。」
「我並不喜歡在外面一直提『彼瑞佳的員工是失親兒』這點,我總覺得這是在消費他們、是在販賣愛心。兩難的是,每當我一提及,資源就來得越快,我越能快速幫助到他們。」
「動物福利的產品在英國是市場主流,他們已經走了六十年,台灣近年才剛開始萌芽。像德國,最近某些區域還要開徵寵物稅。這些多元的動保觀點和新知,都是我們想介紹給讀者的。」
源自於法國微笑醫生協會的「紅鼻子醫生計畫」,是一群經過專業表演和衛教訓練的小丑演員,進入醫院為長期受到病痛限制的孩童表演。讓孩子享受在劇場場合才能欣賞到的喜劇表演,也讓平時沉靜病房中的家長和醫護人員,可以享有片刻輕鬆。
開發中國家的發展建設,不是自掃門前雪,除了提供開發中國家融資的國際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