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勞工的跨國移動,看世界發展的軌跡-《憂鬱的邊界》作者阿潑經驗談
阿潑說自己行腳天下,睡車站也是家常便飯,即便如此卻未曾承受過來自台灣人的異樣眼光。那麼,為什麼移工一旦出現在車站廣場,台灣人便皺眉相待?
阿潑說自己行腳天下,睡車站也是家常便飯,即便如此卻未曾承受過來自台灣人的異樣眼光。那麼,為什麼移工一旦出現在車站廣場,台灣人便皺眉相待?
「是不是因為遠離家鄉才成為同志?」、「是不是身邊都是女工、沒有異性,才跟女生談戀愛?」對陳素香來說,這些問題背後都反映出了「異性戀才是正軌」的潛在假設。
戲劇教育提供了很好的管道,讓人透過體驗,代入不同處境和角色,探討貌似遙遠、其實很切身的全球公義議題,以同理心了解弱勢群體的處境。
源自於法國微笑醫生協會的「紅鼻子醫生計畫」,是一群經過專業表演和衛教訓練的小丑演員,進入醫院為長期受到病痛限制的孩童表演。讓孩子享受在劇場場合才能欣賞到的喜劇表演,也讓平時沉靜病房中的家長和醫護人員,可以享有片刻輕鬆。
在臺大法律系任教的李茂生研究監獄學多年,從 1973 年進入臺大讀書...
荷蘭的長者相對獨立自主,並不習慣與子女同住。而臺灣的爺爺奶奶在畫作中和孫子女有較多的互動,祖孫會一同爬山,爺爺會買零食給孫子等
「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啦!」「死了以後不知道會去哪?」「在喪禮上,女性不能『捧斗』、『撐傘』?」
我們對「死亡」的了解太少,導致畏懼和逃避,尤其當這件事發生在自己家人、親戚朋友上,又更是無法接受。
隨處可見的發票箱正在召喚你的愛心,但現在去超商都懶得印發票了,怎麼辦難道一定要印出來才能捐給公益團體嗎?
不顧民間抗議以及反對黨的反彈,柬埔寨執政黨通過了一項新的草案《非政府組織法》,賦予政府更大的權力,去監控民間組織及非政府組織的活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