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有障礙的環境,沒有障礙的人」-專訪多扶接送創辦人許佐夫
如果身障者希望和朋友們來一次夜唱、出門來一場長途旅行、在大選之日返鄉投票,我們在設備環境、特別是在交通運輸上,能提供他們和一般人同樣充足的便利嗎?
如果身障者希望和朋友們來一次夜唱、出門來一場長途旅行、在大選之日返鄉投票,我們在設備環境、特別是在交通運輸上,能提供他們和一般人同樣充足的便利嗎?
在英國,有一個提倡公共服務改革的社會企業--Participle,他們透過研究,協助發展出個人、社區和政府間的公共服務模式,而針對高齡化社會中龐大的社會照顧需求
Mary’s Meals 為貧困國家的學童每天提供午餐,藉此鼓勵父母送孩子到學校上課。現在已有12個國家、約1300所學校加入計劃,並有超過一百萬個學童受惠。只需要 12.2 英鎊(約582台幣)就足夠讓一個學童一整個學年不用餓肚子去上課。
皮條客可說是圖書館員的最佳人選,變態殺人犯和詐欺犯則是最糟的。其他像幫派分子、走私分子、銀行劫匪之類的,由於十分熟悉群眾管理、很習慣和一群夥伴共事,又計畫周延且能顧全大局,這等人也都算是具備了圖書館員該有的基本技能;至於賣黃牛票和放高利貸的,也可以來參一腳,不過,總覺得他們好像少了點什麼。嗯……怎麼說呢,就是那種不知怎麼形容、無法捉摸、難以名之的……唉呀!皮條客是怎麼說的?啊!對啦,就是熱情!
監獄,能夠改變受刑人什麼?作者選擇一反過去圖書館員嚴格雷厲的掃蕩風格,用監獄文學的角度去理解受刑人次文化存在的必然性,嘗試塑造圖書館成為一個有血有肉的空間。
選區如果沒有無障礙空間,肢障人士怎麼前往投票?對精神障礙者而言,最大的困難則是受到強制治療或安置於醫療院所,行動自由受限制,根據選罷法,選舉人要在戶籍所在地的投開票所投票,因此強制住院中的病患,客觀上也不能投票。視障最大的困擾則是隱私問題,如果跟家人一起投票,那就只能期待障礙者與協助他投票的家人兩者間黨派色彩一致,有足夠的信任,家人可以依據障礙者的意志投票,萬一意識形態不一樣,選務人員應該扮演比較客觀的角色,若跳下來協助障礙者投票,會不會有球員兼裁判的問題?這些,都是血淋淋現實發生在你我身邊的困難。
世代的目光聚焦在年輕人身上,解決問題的壓力也沈甸甸壓在年輕人的肩頭。...
日本東京的連鎖酒吧「八百長Bar」,最近主動印製並開始使用一款新的杯墊,呼籲重視日本日益嚴重的家暴問題。
在上個月(2015/5/22),愛爾蘭公投通過了同性婚姻合法化,成為...
你有想過自己人生的最後一段路要怎麼走嗎?在疾病末期不做侵入性的無效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