評論:基層社工無力攀爬的神魔之塔─談「社工師證照」制度
順利考取到「社工師證照」的年輕社工們,該是時候好好想想社工師證照制度該怎麼修正、怎麼發展了--尤其,是針對無力攀爬神魔之塔,聘僱於民間團體的基層社工們。
順利考取到「社工師證照」的年輕社工們,該是時候好好想想社工師證照制度該怎麼修正、怎麼發展了--尤其,是針對無力攀爬神魔之塔,聘僱於民間團體的基層社工們。
一開始會對 Teach for Taiwan(以下以TFT稱之)有興趣,是因為從發起人的演講與其官網中,我感受到滿滿的熱情,我認為這份熱情源自於他們想達成一個目標、追求一種成就感或榮譽的渴望,令人熱血沸騰。然而,這份激情也勾起我埋藏在心中已久的疑惑:如 Teach for Taiwan 這類協助偏遠地區兒童的教育服務,究竟是滿足被協助方的需求,或者是滿足自己追求成就的虛榮?我想這是值得深思且必須謹慎看待的問題。
我們經常會倒果為因,將只是用來描述現象的診斷,視為個案致病的根源,因此常會聽到「他今天會變成這樣,就是因為憂鬱症」的說法,讓診斷成為了定調答案的「標籤」,而讓我們忽略了應該仔細檢視真正造成一個人致病的生理、心理、社會因素。這個成為了答案的標籤因為貼在個案身上,也就讓個案承受了全部的責任,彷彿我們的探尋挖掘便告一段落,而遺漏了可能存在的其他答案。在這樣找尋答案的慣性下,我們可以輕鬆地以疾病之名,將加諸於一個人身上的社會之惡,加以隱藏或視而不見,我們都成為了共犯,而社會之惡將會繼續造成更多人的苦痛。
怪罪任何人、學校或疾病、區分內外團體,通常會讓自己「暫時」好過一點,因為自己是正義的一方,但對方是邪惡的一方。所以很新聞開始歸因於幼時暴力電玩、死刑、甚至學運。但眼前的台灣,已經禁不起更多的仇恨。絕望和放棄是很容易的事,對立與咒罵也是很容易的事。但如果我們選擇憎恨與絕望,那麼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了。
最近經過香港地鐵站出現一則廣告:一對衣著光鮮的結婚新人旁若無人地對望,然後身邊有一群貧困國家的小朋友圍著他們轉。全球化下,富有國的人大量跨國旅遊消費,粗暴地扭曲旅遊地的人原有的生活。香港如是,柬埔寨如是,柏林如是,只不過柬埔寨因為比較貧窮,所以受的衝擊比較大而已。身在香港的人,日日受著自由行的衝擊,沒有理由不明白被旅客搞到「世界變了樣」的滋味。所以來自香港的本文作者呼籲:「行行好,請不要再消費柬埔寨的兒童,好嗎?」
近年來越來越熱門的公益旅行(volunteer tourism)有時也被稱為「志工旅行」、「公益旅遊」或「責任旅遊」。主要是將旅遊跟志工服務,或是公益活動相結合。對旅行者來說,可以擁有比傳統旅遊更深入的體驗,對於在地組織來說,也可以是尋求資源或協助的管道之一。然而,這樣聽來美好的多贏局,是否這麼容易達到?我們可以來看看,近年來公益旅行在柬埔寨造成了什麼問題?已有具體證據顯示,志工旅行是孤兒院增加的禍因。
中天新聞台的「新聞龍捲風」節目,主持人透過強烈暗示意味的手勢與語氣,討論318學運裡面的「正妹」,影射這是吸引參與者加入學運的動機;而「新聞龍捲風」的作法也引起婦權與家長團體大力撻伐,稱之「物化女性」、「違反良俗」等等;不過,這種批判所隱含的潛意識,是否是另一種「恐性」霸權?
政大廣電所副教授許瓊文:我的研究立場是幫助記者,所以我也希望因為這次事件身心受傷的記者可以找到支持的力量。這次運動可能帶來創傷的醫學觀點,已經有很多醫師撰文,我希望能針對記者的部分喚起注意與討論,希望記者不要讓自己的壓力無形中增加。
先前曾有專業社工師分享,遭遇抗爭創傷之後,該如何進行療癒;這次,擁有社運經驗的作者,直接從抗爭運動觀點切入,告訴各位參與抗爭之後可能會出現的情緒反應。並提出一個重點──參與運動的過程,必須團體之間的扶持,照護彼此的身心狀況。
本文作者是一位社工。她問,目前政府僅就服貿的經濟影響進行評估研究,社會衝擊影響評估究竟在哪裡?作者表示,社工應該是受政府委託,解決社會問題;不過,但若政府的決定會導致更多社會問題,「我還在作什麼社工?這份工作不是專用來擦政府屁股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