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踏上臺灣土地的時候,卻是在監獄裡」,境外受刑人在「囹圄之城」的生命自處/《奴工島》書摘
編按: 寶瓶文化於今年 (2018 )10 月出版《奴工島:一名蘇州...
編按: 寶瓶文化於今年 (2018 )10 月出版《奴工島:一名蘇州...
「這些輔導課程多以『教誨』為主,例如請宗教工作者、或是地方政治領袖來擔任講師,勸導你用藥很不好……有時候收容人不想上工廠,就會去聽課。」
在監獄裡,匱乏是常態,連資訊交流的管道都匱乏。夾在書中的信函,大多會在囚犯來訪的班次與班次之間,被圖書管理員清掉。
正因為 Sandy 如此積極表現,使她在假釋申請遭拒之際,格外無法接受法務部的審理結果。
電影裡演的,監獄裡各個囚犯都結黨分派,專門欺負乖乖牌的受刑人。現實生活也會發生這些情況嗎?Sandy 曾待過女子監獄,今天,她把自己在監獄裡的所見所聞向我們娓娓道來……
芬蘭國內,監獄可分為封閉式及開放式兩種。即使是「封閉式」的監獄,裡面也只是設有監視器及電子警報系統,並沒有高牆和電網。而「開放式」監獄更是有花圃讓犯人耕作,養小動物等。
皮條客可說是圖書館員的最佳人選,變態殺人犯和詐欺犯則是最糟的。其他像幫派分子、走私分子、銀行劫匪之類的,由於十分熟悉群眾管理、很習慣和一群夥伴共事,又計畫周延且能顧全大局,這等人也都算是具備了圖書館員該有的基本技能;至於賣黃牛票和放高利貸的,也可以來參一腳,不過,總覺得他們好像少了點什麼。嗯……怎麼說呢,就是那種不知怎麼形容、無法捉摸、難以名之的……唉呀!皮條客是怎麼說的?啊!對啦,就是熱情!
監獄,能夠改變受刑人什麼?作者選擇一反過去圖書館員嚴格雷厲的掃蕩風格,用監獄文學的角度去理解受刑人次文化存在的必然性,嘗試塑造圖書館成為一個有血有肉的空間。